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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这是发生在20年前的故事。
在东京的繁华街头，不论左走右走，都会碰见诸如““等你入怀”、“漂亮贝贝”等等的按摩店。店门边张贴有若干个漂亮迷人的女孩性感海报，令每一位从店前路过的男士无不想入非非。其中一家的店长，就是佬温。
“老”店长不老
佬温其实不算老，还不到30岁。店里的女孩们都喊他“老店长”，主要是他名字的原故。“佬温”这两个字，怎么听起来也感觉是在叫“老翁”。他刚开始听起来挺不舒服的，好像他佬温有七十、八十岁似的。他对女孩们说：“你们按日本人的称呼习惯叫我的话，我请你们吃饭”。但是饭局过后，女孩们还是嘻嘻哈哈地叫他“老店长”，叫得比先前更欢。佬温就这样被女孩们戏弄了一回。店里的女孩们都喜欢在没有客人时就找些事来开玩笑，佬温恰好是她们开玩笑的材料，所以哪里肯一餐饭后就罢休的事儿。后来佬温好像明白了这个道理，也嘻嘻地接受这称呼了。
佬温来日6年，在这家按摩店里（合法的）当店长足足有4年了。虽说日本有关法规禁止留学生在此类店里打工（发现后有可能被遣送回国），但佬温一直“风调雨顺”。佬温如此痴迷这份工作的原因，一来可以跟漂亮的女孩们在一起，解除他光棍一身的寂寞；二来挣的钱也不少，一个月差不多30多万日元呢。想想这是在餐厅里打工的留学生，得涮几万个盘子的工资。佬温每晚就坐在沙发上喝水，没客人时就看看书，再有就是和女孩们打闹着玩，这样就把30万挣到手了。佬温认为这即使有风险，也还是值得的。佬温这几年，由于比其他留学生有时间学习，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，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。
佬温虽说是店长，但也是一个打工的，因为这样的按摩店，也不可能给他办理就职签证。他们的店每天24小时营业，老板是一位中国女人。女老板看守白天，晚上女老板被老公看守。所以佬温在女老板晚上9点回家时，他就去店里，一直干到第二天早上7点，女老板又快活地出现在店里。女孩们只要看见女老板一脸幸福劲儿，就笑女老板的老公晚上在床上圆满地完成了“家庭作业”。没有客人时，女老板一听就和女孩们“打闹”在一起。
佬温就读的是大学院。选课时特意挑了上午的课，中午放学后，还可以回寝室里小睡一会儿。店里没有客人时，或把客人交给女孩们后，他可以打一会儿盹，因为客人都差不多要被女孩们“按摩”一个小时。所以佬温一天睡眠已足。
佬温打工的店名曰：“X+Y”店，说穿了也就是“男人+女人”，位于闹市区。每天成千上万的男人从“X+Y”店前过，只要小部分在“X+Y”店里跟女孩们“逗留”一个小时，就为老板带来白花花的大堆钞票。店里有5张床，10多个女孩，每一张床几乎没有空的时候。
“X+Y”店的女孩们都是百里挑一的漂亮，年龄都没有超过24岁，过了24岁老板就让下岗。这些女孩，绝大部分就是刚来日本的。在日本过了一阵新鲜期后，包里的钱也越来越少，为了筹集大笔的书学费、生活费，又不甘于吃苦去洗碗或干其他体力活时，就“心甘情愿”去了店里，把青春用钱卖出去，既“享受”又赚钱。在“X+Y”店，一般的女孩如果勤快一点，比如一天能接待10个客人的话，一个月能挣100万日元以上。
乐颠颠地“拉”客人
佬温每天去了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。沙发前一张茶几，背后就是价格表，上面写着价格。半个小时5000日元，一个小时9000日元，两个小时15000日元。客人来了一般就直入主题：“要半小时”。因为他想，按摩半小时也就差不多了。
佬温一听就知道这个客人还是第一次来这儿，因为是老客人的话，他一定指名要谁，而且跟女孩即使只是聊天，也有聊一个小时的。佬温接下来就带有夸张的味儿，介绍店里的女孩。把女孩一个个夸张成人间尤物，直让客人还没有接受按摩就晕乎乎了。于是客人就爽快地说：“那就一个小时吧。”
佬温忙“嗨、嗨”地乐颠颠收完钞票，然后撩起帘子的一角：“小A，客人来了。”穿着十分暴露的小A冲着客人妩媚一笑，客人顿感这钱花得万分值得。小A可不急，慢吞吞地为客人宽衣按摩。小A跟女老板五五分成。这个客人花了9000日元，小A可以拿4500日元，这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，比街上洗碗或便利店收银的工资多好几倍。
当然，佬温也高兴；女孩们既然做到这个行当了，也就盼能多挣钱，所以女孩们见佬温这样想方设法让客人掏钱，她们也高兴，一高兴了，有一个女孩还免费为佬温解决过生理问题，当然其他人不知道；女老板也高兴，她也多挣钱了呀。女老板看了佬温的账单，没有少于一个小时的，而且女孩们在一旁夸张地说佬温如何如何掏尽客人的钱票，女老板听了对佬温的表现满意还加一百分。常常到月底，都额外给佬温一、两万日元。
心疼女孩又无奈何
女孩们这样成天没完没了地劳动，身体会消耗很快的。佬温常常看到一个女孩进来时，清纯如水，但不出一个月，那种感觉就荡然无存了。眼前的女孩脸有时苍白如纸，脸上时不时熬出小红痘。虽说佬温心疼，但他管不了那么多，女孩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佬温只有在看见哪个女孩今天跟很多男人了，他就会有意地把客人介绍给其他女孩，即使是这个女孩的老客人来。在这方面，佬温也惹女孩喜欢。有女孩还说只要佬温要，她们立刻嫁狗随狗。佬温一听，就笑道：“我又成了你们的狗了。”
佬温每天就这样打着这份工。打到什么时候为止，他当时自己心里也没有谱。好像随时都可时不打，又割舍不下。不过后来有人在东京入管局，看到正等着被遣送回国的佬温。也许他来日的目的跟其他人不一样，已经赚了很多钱，所以从他脸上也看不出半点不开心的样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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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1-8-13 07:24:06
